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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那李氏喃喃道:“我当时并不晓得王爷的身份和苦衷,因此一时恼怒起来,竟对王爷出言不敬。”

“后来虽晓得了王爷的身份,但想到左右是难逃一死,又豁出去将好一番胡言乱语。”

“谁知王爷非但不恼,反赞我敢于抗争命运,不类时下的凡俗女子……”

“后来王爷便经常去艳芳斋,同我说些闲话……”

“他每有震耳发聩惊世之言,有时却又天真的像个孩子……”

“他曾斗酒诗百篇,醒来却推托是他人所作,自己不过是拾人牙慧……”

“他为欢场女子设计的贴身小衣,旬月之间便风靡京城……”

“他亲手将奴家捧上了京城花魁的宝座,又毫不留恋的将身契送给了奴家……”

“那一日,他对奴家说:从今天起你就自由了。”

“但奴家这一生这一世,却不想也不愿再脱出他的牢笼!”

初时那李氏还有些不情不愿,但到后来,却早忘记了眼前的孙绍宗,那一声声皆是缠绵与追忆,直说的泪眼婆娑、腮带桃红。

若是旁人听了,说不得也要为这玛丽苏的剧情而感动。

不过孙绍宗却是越听越无语,抄诗、做内衣、捧花魁——这义忠亲王穿越之前,肯定没少看网文!

眼见李氏终于倾诉完,自己与义忠亲王相识相知的过程,孙绍宗摸出怀表看了看,也差不多已经过了两刻钟,于是起身拿起那嚼头,歉意道:“不好意思,怕是要委屈你一下了。”

李氏以为他是要给自己戴上嚼头,倒也没太过在意,反而继续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之中。

谁知孙绍宗把那嚼头给她套上之后,竟还不肯罢休,反而把三根手指硬生生的塞进了她嘴里,两根手指死死压住舌根,中指又在那扁桃体上来回的搔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