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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云楼庆舒。

“哈哈哈哈哈!!!!”

目睹了这一场算计和阴谋的落幕之后,云楼庆舒发出难以抑制地笑声:“真是有趣,真是好笑,真是讽刺!摄政王不愧是百代难有的人杰,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实在出乎了在下的预料,佩服,佩服!”

“好说好说。”

白恒一只手被拷在椅子上,只能勉强地做了个拱手的姿势,语气愉悦:“云楼公这一匹良禽,不会又准备择木而栖了吧?”

“择木而栖就算了吧。正所谓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事到如今,别人的树在下也栖厌了,靠山再大,何如自身?”

云楼庆舒微笑着,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撬开了桎梏着左手的镣铐,自铁椅上起身,环顾着殿堂的周围,最后负手而立:

“只可惜,陛下和摄政王机关算计,鹤蚌相争,反而被在下等到了渔翁得利的机会。”

“哎呀?”

白恒似是惊愕,“你不是一往情深,为了复活自己的爱妻么?”

“说说而已,不要当真。”

云楼庆舒轻描淡写地挥手:“恒公若是喜爱美人,以后在下身登大宝之后,给你烧上几个便是。”

“这就开始打算做九五之尊了吗?”

白恒扑哧一声笑起来:“可惜,土包子就是土包子,称孤道寡都不会。”

哪怕到了这种程度,白恒依旧把土包子这个词儿挂在嘴边儿。

于是,云楼庆舒的笑容变得阴沉起来。

被如今的赝品称作土包子,比原本还要嘲讽十倍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