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再快点的。”工藤新一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冷静地说,“相田真纪的身体帮忙确认了具体死亡时间,是昨天下午三点五十分,偏偏是我们赶到歌舞伎町的那个时候……我原本应该来得及救她的。”

一起已经发生的凶杀案,跟一起因为自己来迟而发生的凶杀案,对工藤新一而言还是有点差别的。

与其说把金田带在身边是为了防止那家伙多想钻牛角尖,倒不如说,另一个主要目的是为了加快他们破案的脚步,在第三个受害者出现前制止这起性质恶劣的连环杀人案。

工藤新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眼神清明了不少。

“好吧,现在还不是说这种丧气话的时候。”他把腿放下,在靠椅上伸了个懒腰,再次看向琴酒时脸上重新挂上了工藤新一招牌的自信笑容,“反正,下一次我一定会赶在他的前面破坏掉这个被动的局面,然后干脆利落地阻止犯罪发生!”

果然,工藤新一是个矛盾又天真的家伙啊。

琴酒一边这么嘲讽地想着,一边自然而然地说出了黑泽阵才会说的话:“想做就去做吧,我跟赤井那个掉链子的家伙不一样,就算最后变成了一地烂摊子,我也能帮你收拾掉。”

工藤新一闻言顿时变成了半月眼,奋力抗议:“喂喂,什么叫变成一地烂摊子啊?我可是很认真地在作战前宣言的,阵哥,难道你不相信我能比那个混蛋罪犯更快破案吗!”

银发杀手嗤笑一声,语气漫不经心:“我没那么说。”

“在推理和破案这方面难道一直不都是只要你想,就一定会赢吗?我怎么可能蠢到撇开你去相信一只不知道哪个角落里蹦出来的跳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