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以前又不是没看过。

不就是冲了一次,和以前能有多大区别?!

伤口青得比想象中还厉害。

陆星淮的指尖温热,将药膏化开。

虽然他已经极力将动作放轻,可碰到肩胛骨的时候,孟获还是猛然瑟缩了一下。

“疼吗?忍一下,马上就好了。”陆星淮低声哄他。

孟获:“…”

怎么越听越带劲…不不,不对劲了?!

他错了。

他好像不经意被打开了某种新世界,从此以后,陆星淮的指尖和声音,也不再仅仅是指尖和声音,对他来说,就像酒、尼古丁、燎原的烈火一切危险又招人沉迷的东西。

自肩胛骨开始,温度向四肢百骸蔓延,越来越高。

陆星淮也并不觉得轻松。

他既要小心不弄疼孟获,还要忍住不去看伤口以外的地方。

陆星淮在备忘录上又补充了一点。

孟获还很白。

是那种暖调透粉的瓷白,被精心设计过的灯光照耀着,质感极佳,好似看不见暇疵的绸缎。

指尖忍不住微微施力。

他好像该讲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

陆星淮慢条斯理地擦掉指尖的膏药,孟获飞快穿好浴袍。

他成功地挑了一个孟获此刻最不想听的话题。

“你刚害羞什么?”

孟获系腰带的手倏得一松。

从脖子一路红到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