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顾挽留,满意的走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周小辉不敢再啰嗦,把牛赶出来套上车就要去城里。

“嘿,今天这牛怎么这么听话,平常套车的时候总是不太情愿,今天还挺自觉。”周小辉看着牛配合的套上了车,惊奇的说。

周安乐没理会他,她还要继续做那个酸枣脯。

鼻涕果还有个名字是酸枣,果肉她打算做成小零食给小孩子吃,总不好还用鼻涕果这名字听了就没食欲。

不过出门之前她叮嘱周小辉回来的时候买一个石磨,说自己有用。

周小辉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周安乐给他钱也没要。

一个石磨三四百文,他还是出的起的。

接到安平和安林,就去另一条街上的育人学堂等徐远山,不到申时一刻,就有学子陆陆续续的出来了。

门口等人的大部分都是马车,像牛车和骡车都很少见。

不过都是要科举的学子,心里再好奇脸上都还算淡定。

因为有时候面子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徐远山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同窗那些或好奇或鄙夷的眼神,他神色坦然的走了过去行了一礼:“多谢周兄过来接我!”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走吧!”周小辉没感觉别人的眼光有什么问题,看着徐远山行礼还怪不自在的,催促徐远山上车。

留下身后的同窗小声的讨论着,他们都和徐远山不怎么熟,毕竟才来一天,只是好奇他家的情况,倒是没人说什么难听的话,但是有人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