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翱没看她,“这是广州的猫,没有不洗干净就过年的道理。”
她马上妥协,“那好吧,年前再洗也行。”
“宋弦。”
“嗯?”
“以后,公司有家属福利,听过我坏话的没份。”
他看过去,“比如你妈。”
这一回,宋弦马上反击,“是你先大声吼我,我妈才被迫听见的,她问我,是谁那么凶巴巴。”
“凶巴巴”加了重音,听起来带一些喜感。
祁云翱定了一下神,舔嘴,“我在下面喊那么久,你都听不见,我以为你耳聋了。”
“那怎么办呢,我妈知道我没耳聋,她只会觉得我的工作环境堪忧。”
“那你也不能把我塑造成十恶不赦的资本家。”
“我没有,刚才你吼我,我七魂六魄都散了。”
宋弦心说,你不就是吗,用得着我塑造?
祁云翱下颚动了动,启动车子,缓缓开出院门。
她嘟囔:“如果你被人像刚才那样吼,别说新疆,珠穆朗玛峰都被你踏平了。”
祁云翱嘴角压了压,“少跟我胡说八道。”
宋弦没再说什么,到了宠物医院,她又忘了刚才的小冲突。
“来都来了,给它们洗澡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