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应元顿了片刻,“我说过,和喜是给你的,你的决定我不干涉。”
祁云翱又说:“还有个事儿,年后我想修整一下一楼院子。”
“修整院子?你有那闲工夫?”
“猫快生了,以后放在一楼养,比圈在三楼强,我还想种一棵树,你要是有什么忌讳的就和我说。”
“种树?种在哪个方位?”
“后院,我卧室西南角。”
祁应元没有往下追问,“什么树,什么方位都有讲究,你看好了发给我,我找人看看。”
“行。”
挂了电话,他往外走,看见皮皮正在猫砂盆里扒拉,它有个毛病,新换的猫砂,拉屎前都要玩上一会儿。
祁云翱走过去,脚踢了一下,“你要拉就拉,别我吃饭的时候拉给我看。”
皮皮定了一下,又划拉两爪子。
“可以拉了吗?”
它不敢了,撑起前爪,摆出正经拉屎的姿态。
祁云翱嘴角压了压,弓下腰背在它头上抓了抓。
宋弦没良心,雪狮子喜欢粘着她,她天天就带着雪狮子,对皮皮没有那么上心了。
他就不这样,弟媳妇再好,弟弟总归是弟弟,他想,今天给它开个罐头吧,年后就要割蛋蛋的猫,除了零嘴儿,它还能有什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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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当天,成都分公司的人都到广州参加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