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劝道:“可臣妾听说,魏王待歌儿是极好的。贾肃那事,若是魏琢有证据,早就发作了。他既然没发作,那就证明这事已经过去了,他又不能一辈子禁歌儿的足,陛下也莫要忧虑了。”
牧和红着眼道:“朕对不住董贵妃,对不住牧歌,更对不住列祖列宗。若是朕还有别的法子,何苦于牺牲亲生女儿啊。”
其实皇后有一点倒是说得没错,贾肃这事,明面上已经过去了。
魏琢对外宣称,说是那贾肃平日里沉迷酒色,这才中了风。
好在贾肃的夫人出身名门,管家亦是一把好手。贾府上下,尚还勉强维持。
而魏王一党,诸如程氏兄弟二人,也知道贾肃的事,同魏修脱不了干系。
魏琢把魏修打个半死,听说将养了半月还是没下来床。魏修毕竟是老魏王生前宠爱的儿子,又是魏琢的亲弟弟。贾家再有怨,也不敢质疑魏王的处置。
所以这事,算是拍板定论了。
可即便如此,魏琢对牧歌的看管,依旧是没有半分松懈。
魏琢白日里在偏房处理要务,就让牧歌在一侧作陪。
牧歌从不翻看他的折子,她大多数时候,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侧看话本,亦或者,盯着窗外的某一个点出神。
这一日,魏琢处理完公务,便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对着牧歌道:“夫人要不要过来坐坐?”
牧歌本来正在发呆,听到这话,她才慢悠悠转过头道:“不去,我怕打扰了魏王。”
魏琢笑了笑道:“我这几日,是不是又有何处惹恼了夫人?要不然平时,你都不唤我魏王的。”
魏琢说完,见牧歌无话,便又拍了拍方才的位置,对着牧歌温柔道:“过来,我想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