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应了一声,随即道:“我也不爱走动,夫君放心便是。二弟若是回来了,我也会离他远远的,不让你担心。”

魏琢将人抱在怀中,低柔开口:“无碍,我知道你与魏修无事。之前,都是魏修的错。我相信他不敢了,他若再敢,我必打断他的腿。”

魏修和老魏王后回来的那一日,魏琢和牧歌亲自在门口迎接。

老魏王后看到魏琢倒是沉了沉脸,不过看见牧歌的,倒是亲切的很:“公主身子骨娇弱,何必在这风口站这么久。都是扶光不好,也不知道体谅体谅你。”

牧歌扶住老魏王后的手腕,乖柔道:“母亲放心,儿媳一切都好。夫君也很是体谅儿媳,母亲莫要怪他。”

老魏王后轻哼了一声:“你不必为他粉饰太平,我都听说了,他不许你随意走动,整日都将你关在屋子里。如此下去,好好的人都要闷坏了。”

牧歌一路扶着老魏王后回了院子,老魏王后一路风尘,也是极累的。牧歌陪着老魏王后用膳,又亲自侍奉人回寝房休息之后,才方回了自己的院子。

说是侍奉,其实伺候人的活儿都有下人做。下人洗干净长巾的时候,牧歌给递一下便是。

牧歌如此,是为了孝顺婆母,也是为了哄魏琢高兴。

牧歌回房的时候,魏琢还帮她按了按肩膀,笑着问道:“累不累?”

牧歌笑了笑道:“只是陪侍了一会儿,哪里就累了?”

魏琢道:“母亲身边都有人伺候,凡事不用你操心。你是公主,万金之躯,母亲也担心让你累着。再则,从前这些活儿都是我亲自做的。如今母亲对我越发不满了,看见我都没个好脸,你能哄得母亲开怀,我很是高兴。”

老魏王后长久地不在许州,牧歌一年也见不到她几次,自然也就没什么婆媳矛盾。

牧歌到底是要融入魏王府的,如今正是年节,她再不喜欢人多,也得勉强自己撑起魏王后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