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知道他心软,所以钟钧绑着纱布特意在他面前走来走去,非常有效。

隔壁房的孟玉言看着在认真办公,实际上明明敲击键盘的速度慢了好多。虽然还是开口嘲讽他,但起码愿意开口和他说话了。

“你很吵诶…”

“可,可我明明都没说话。”钟钧委委屈屈的替自己辩解,“我一声都没发出。”

那会儿的孟玉言并没有和钟钧对视,目光看着别的地方,在听完他的道歉后,他说了那句以后还是不要来往的话。

上一次,孟玉言这么严肃的和他说话,还是在他刚出国留学那会儿,他先给钟钧发了很长的信息,信息很长很长。

大概就是要删除钟钧的联系方式,要远离他,并且告诉钟钧,他也可以这样做。

孟玉言给出的理由是,他觉得钟钧会影响他的情绪,而他不喜欢被影响,他最讨厌自己被他人控制,这让他觉得有了弱点。

当然,信息原文肯定并不是上面这些话,就孟玉言那个别别扭扭的性格,他不可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他只会各种绕圈子。

比如:孟玉言假如想和钟钧玩,他的性格并不会直白的说想出来玩,他会突然说某某天的天气很好之类的托辞来看他空不空。

总之上面的那些意思,虽然并不是孟玉言的原来的意思,是钟钧自行提炼出来的,但核心思想的确是八九不离十的。

因为在孟玉言在发过那次信息后,就当真好几年没有和他联系,也不回应他的信息,期间钟钧只能开小号去看看他的动态。

现在孟玉言又这样说,钟钧真的担心,上次是几年,这次不知道是多久。

在床上翻来覆去,烙了许久煎饼的钟钧越待越觉得烦闷,最后腾地翻身下床,还是决定出去跑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