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故弯下腰:“哎哟,我们辞风这是要哭鼻子了?”
辞风:“没有哭鼻子。”
萧故伸手钳住辞风的下巴,没用力,只是迫使辞风抬起了头:“啧啧啧,这眼睛都红了,还说没有哭鼻子呢?”
辞风瞪了萧故一眼,只是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好好好,没有。”萧故松开辞风的下巴,抽手前刮了一下辞风的鼻子,“那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想考科举?或者说,我们辞风想做什么。”
辞风嗫喏:“我什么都不想做,就想有好吃的饭菜吃和好看的衣服穿。”
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什么三十功名尘与土,那都不在辞风的人生计划之中。
在别的人年少听着先生讲冯唐李广时,他被关在狭小的天地里,哪怕如今挣脱了束缚,也没有鸿鹄之志。
他只想当一只有窝的燕雀。
萧故笑出了声,听起来就很愉悦。
辞风:“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萧故拥住了辞风:“嗯,那我们说正经的。”
辞风被萧故抱住,懵得不行,没有丝毫反应僵在原地。
“我自认家产颇丰,能包我们辞风有饭吃有衣穿。”萧故轻轻的,一下一下拍着辞风的后背,“家里有我一个人赚钱的就够了。”
辞风小心翼翼地问道:“真的吗?”
萧故:“真的。”
“那……我明天早上可以吃蟹黄包吗?”辞风得寸进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