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郡主被撞得浑身是伤,陆癸觉得她可能是心下不平衡才来找他麻烦。

那大片大片的淤紫看起来肯定把她疼坏了。

他是贱皮贱肉,从小被虐待习惯了,自然也没什么感觉。

但郡主金枝玉叶,与他肯定是不能相提并论。

他定下心神,好声好气地哄着:“陆某心里有数。都是我害郡主一路颠簸。郡主想怎么罚我都可以。”

顾阮气顿时就消了就连语气都软和了几分:

“也不全是你的错。惩罚就罢了,你待会儿狩猎时替我打一只兔子回去养着。记得不要把我的兔子伤到了。”

礼部侍郎高亢严肃的声音如雷贯耳,人人都坐的笔直端正,态度恭敬,唯独顾阮一会儿吃着东西一会儿靠在椅子上假眠,现下还拉着陆癸毫无顾忌的攀谈着。

箴邑坐在高位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礼部侍郎也全当没看见。

昭华郡主是皇上放在心尖尖上捧着的小辈,皇上都没说什么,他们这些臣子自然也不会多嘴。

“可是我不会狩猎。”

陆癸声音小的可怜,还带着几分委屈。

娇滴滴的模样像是被土匪霸王硬上弓一般。

顾阮气的拍了一下桌子。

她看着陆癸,带着几分胁迫的意味:

“你在和我说笑呢?你还不会打猎?你,你连那些死士都能对付,你还不会狩猎?本郡主让你打兔子,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辛辛苦苦为你爬了一趟山,你须得为我把打兔子回来。”

“郡主所求,我定尽力而试。”

“什么尽力不尽力,那是必须!”

系统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