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是被他凌虐而死的,死前承受了莫大的痛苦。

这就是胆敢肖想郡主的代价。

既要被他当做利用的工具,还会落得个尸骨不存的下场。

待楚家人埋葬了楚衍的尸体,他再亲自把楚衍的尸骨拖出来喂狗。

顾阮不疑有他。

忽地想到今晨穿戴整齐的衣裳,少女别扭地转过头望向窗外:

“那我昨日的衣裳都去哪儿了?”

“昨日合欢散药效过了后,郡主原先的衣裳实在没办法继续穿,我便全拿去在后山的小溪里洗了。现下衣裳就晾在院子里。只是郡主的诃子因为损坏严重我就丢在后山焚烧。郡主放心,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陆癸低垂着眉眼,脸一路红到了耳根子后面,一副格外羞愧的模样。

其实那件莲花缠枝诃子被他私自珍藏了。

待他一个人无法度过漫漫长夜时,这件诃子就是他用来解决思念郡主的器具。

顾阮默了。

对于陆癸说的话她是相信的。

上回在马车上只是做了个春梦而已,她的亵裤就湿湿黏黏,单单只是坐着都格外别扭。

昨日时间持续的久,还没结束时她已经受不住沉沉睡去。

想来衣服是真的被折腾的不成样子。

其实她真正介意的是衣服是谁给她换的。

顾阮犹豫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那也是你给我换的衣裳?”

“当时没有旁人,我不能让郡主就那样入睡,所以,所以就擅自主张给郡主换了衣裳,顺便还洗了衣裳。若郡主觉得我做的过分,您还是杀了我吧。陆某罪该万死,实在死不足惜,郡主不必可怜我。”

说完,陆癸再次重重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