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处传来的疼痛又酥麻的感觉让顾阮身子微颤。

“本郡主一个人活的潇洒又肆意不可以么?让你跟着我天天被咬,我怕不是疯魔了?”

一双玉手被男人有劲的胳膊压制住,她只能咬紧牙关防止酥媚的声音溢出唇齿间。

见小姑娘并没有说出任何一个男人的名字,陆癸又笑了。

他松了嘴,脸上带着痞笑。

“如若阮阮愿意赏我一点春光,我便不咬了。”

想来郡主只是因为他的狠话气恼了。

阮阮本也该生气的。

那样凉薄的话语换做是天底下任何一个都会生气,更何况是一直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

他已经做好了低声下气一辈子求原谅的准备。

顾阮被陆癸厚颜无耻的样子给震惊到了。

男人的脑子里是只想着这么点事情么?

想到陆癸每每只要和她上了床便不知疲惫犹如猛虎的样子,她立马拒绝:

“你要的不是一点,你要的是很多。”

陆癸见顾阮态度软和,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

“这一次真的只是一点点。阮阮宝贝,你就念在今日是我们洞房花烛夜的份上,赏赐给我的好不好?”

他一只大手攥住少女纤细的手腕抵在了床头,另一只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一层层剥开衣衫。

“你走开。不许胡来,什么赏赐给你的。你真不要脸。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且极其不要脸的男人。你真是毫无廉耻之心。”

少女雪白的玉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那双清澈的桃花眼中不自觉地攀升起了欲念。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在这么折腾下,顾阮已经不自觉得的软了身。

她奋力地反抗着,可在陆癸看来却是软绵绵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