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这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开解的,得自己想通看明白。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事,就算现在开解好了,等回头又遇到事,还会反复折磨自己。

白驰心思一转,说:“听说你们山长有意将爱女许配与你?”

沈寂一愣。

白驰:“听说是个绝美可爱的小女娘。她还亲自找上了你,同你表明心意了?人家很喜欢你。”

沈寂冷笑一声,“喜欢?”又瞪向车门,“侍书那条舌头也很多余。”

白驰笑了笑:“我阿寂高中解元,旁人自是想锦上添花,你生什么气?”

沈寂不甚在意道:“我已满身繁华,又何须旁人锦上添花?”落魄时无人看起,高中后人人攀附。虽是人之常情,他理解。可并不妨碍他不喜欢。

白驰卷起一缕发塞到耳后,察觉沈寂定定的看他,二人目光对上,却见沈寂神色古怪,面上浮了笑意,“娘子,你在吃醋?”

恰在此,侍书猛地急停马车,侍书铃兰同时尖叫,骏马嘶鸣,地动山摇的。

沈寂差点往前滚去砸在车板上,白驰稳稳抓住他,将他拥在怀中,可真是稳如山岳。

“什么事?”白驰的语气也很稳。

侍书啊啊啊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