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面的话都是她独自藏了许久的秘密,虽然称不上时刻不忘,但也捂在心底好生存记着。她说不清自己当年对白简行是什么感觉,所有关于他的消息都是听说的罢了,实际上她能看到的都永远只是他匆匆的一个背影,虽然近在咫尺但也同样难以捉摸。她从没有蓄意想去接近他,但大脑却时常下意识地将关于他的每一分都记得清清楚楚,她记得的越多,对白简行的感觉也就越加模糊,叫她自己都捉摸不透。

“白老师不嫌我笨,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

白简行把手肘撑在方向盘上,似笑非笑地看向她,问道:“你叫我什么?”

温觉非答:“白老师。”

他故意皱眉装作疑惑:“听不见,什么?”

温觉非立马会意:“白学长。”

他仍然不满意:“还是听不见,你再说一遍?”

“白简行。”

他终于点头:“嗯,那棋赛的事就这么说定了。什么时候比赛?”

“大概一个月之后初赛。”

“那就每周二、四、六、日下午在南校区太空咖啡馆见,初赛之前让你上手,应该没问题。”

温觉非看他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像是真的要帮她拿下金奖一样,忍不住开玩笑道:“您也不用把我教得那么厉害,就到不丢脸的水平就成,要不然到时不小心拿个金奖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