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脑袋闪过一个画面。

那时他跪在地上，浑浊的液体灌满整个口腔，他有几秒钟的上头，好像去到了另一个世界，浑身酥麻得毛孔张开。紧接着才是被呛得眼泪直流。

难道是那个时候……

所以这又是什么奇怪的开关吗？

方沐痛苦的挠头，这可不是件好事啊，每天生活在充满撩人的信息素环境下，好难受的。

直到傍晚，他才慢悠悠地从外面回来。刚走进龙吟殿，他的神经又紧绷着了。

像是捕抓到他回来的声音，不到几秒，方炙就出现在了他眼前，“回来了？今天去逛了哪里？”

“随便逛逛。”方沐下意识拉远了两个人的距离。

方炙以为方沐还在闹脾气，所以没说什么。

“去吃饭吧，做了你最爱吃的。”

“嗯。”方沐点头，跟在方炙后面。

吃饭的时候，两人坐得也特别远，面对着面，隔了一个桌子。

方炙有些不高兴，但又不能说，毕竟是自己惹小朋友生气的。

“逛了一天，心情好点了吗？”他找话题和方沐聊天。

方沐茫然地抬起头，眼神有点失焦，他点头，“嗯。”

“什么时候可以原谅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