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意被迫仰起了头，微微张开了嘴巴，唇齿相交。
顾词一只手抚着她的后颈和侧脸，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放在了餐桌上。
隋意呼吸吞吐间，满是他的味道。
一股清冽的薄荷香。
他还刷了牙。
隋意甚至觉得，他亲的比车里那次，还要难以自持一些。
窗外霓虹的光影攒动，交织的色彩投射在玻璃上，暧昧又朦胧。
过了很久，顾词终于松开她，将人抱进了怀里。
隋意能清晰的听见他强烈跳动的心跳，还有……隐忍克制的呼吸声。
隋意平复着自己的气息，小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最近。”
隋意也能理解他工作的强度大：“经常抽吗。”
“偶尔。”
隋意仰头看他：“你一般都什么情况下抽？”
顾词和她的目光相接，语调缓慢：“现在就想。”
隋意：“……”
她好像忽然知道，她洗澡的时候，顾词回来为什么身上有烟味了。
隋意不由得错开视线，脑袋抵在他的胸膛上。
半晌，她才含糊道：“我还没准备好。”
她这次跑来纽约找他，多多少少是有点冲动的成分在里面，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接受自己做出千里送上门这种事。
顾词无声笑了下，掌心覆在她后脑，低低“嗯”了声：“我也没准备好。”
隋意费解：“你准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