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最后和系统扯皮阶段,她从货架上拽出来的大扳手,她当时是想拿这个锤爆系统的狗头吗?

她边往嘴里塞了个草莓,边遗憾地啧啧,

当时觉得想拿的都已经拿了,现在才发现早知道还是再拿些才好。

比如当时她想着这时候可能没肉,但一定不缺菜吃,现在才知道,冬天这里只有萝卜土豆和白菜。

早知道她就再努努力,把蔬菜区也搬空就好了。

可谁能想到安全屋还能给食物保鲜,这么牛逼呀!

就这么一直到第二天,江灿灿依然没有管江家人要东西吃的意思。

她有吃有喝还有事干,过得十分充实,何必出去看人家的脸色?

这屋子是个类似储藏间的小屋子,原来是江盼娣和江灿灿一起住的,两个人住很挤,转不开身那种。

但现在江盼娣住到了厂里宿舍,她一个人住着倒是正好。

要是不用出去上厕所的话,就更完美了。

江老太太忍不住犯嘀咕,跟提着鸟笼子遛弯回来的江老头儿飞了个眼,朝着江灿灿屋子怒了努嘴,

“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到现在还出来不吃饭,真要绝食饿死啊?”

江老头儿虽然也宠孙子,但心里是颇看不上老妻在这件事上的做派的。

想他退休前可是电业局的领导,对国家政策只有支持的立场,哪愿意像别人一样,这么钻政策空子?

再说了,家宝也该去农村锻炼锻炼了,他就是农村出身的,现在老家还有好些亲戚在农村呢,怎么他孙子就吃不得农村的苦呢?

可老妻执拗,他做不得主,只能冷哼一声,不搭理江老太太。

江老太太白了老头儿一眼,伸手冲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的江家宝招了招手。

好大孙立刻小跑过来,低声跟奶奶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