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灼地:“?”
“随便取的,”卜天道,“没想到要用这么久……”
卜天也有些尴尬,随后大家便不在说话,车上变得安静起来。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停在了一栋宾馆前。
众人陆陆续续下车,张灼地抬头看着宾馆的名字,对丁了道:“我第一次参加游戏,那个游戏就在宾馆。”
丁了不喜欢这段回忆,说道:“你还要记多久?”
“我很喜欢,”张灼地说,“我得记一辈子。”
丁了翻了个白眼。
众人先办理入住,还没有马上宣布规则,张灼地和丁了打算出去转一转,看看花园里都有什么,正好碰到了正在门口的裘枭难和卜天。
裘枭难主动对张灼地道:“这里风景不错。”
“确实,”张灼地说,“天气很好。”
“是你选的吗?”
张灼地不意外他问这种问题,笑道:“不,随机生成的,这游戏对我而言同样危险。”
“那你为什么还要参加?”
他们两个站在花园的水池前聊天,丁了和卜天坐在石阶上,看着远处的草坪和蓝天,一时心情非常宁静。
卜天说道:“他对你好好哦。”
“为什么羡慕别人,”丁了说,“他对你不也很好。”
卜天笑了起来,淡淡地道:“他很忙,小张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听说白风风失踪了?”
“嗯。”
白风风在醒过来的一个月后,就忽然消失了,张灼地托了不少人去找,也没找到,至今下落不明。
丁了说:“他没失忆,只是不愿意和我们在一起了。”
“这样也好,”卜天道,“他还年轻,随时都可以重新开始,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丁了神色凝重,点了点头。
“……世界总不会变成我们想象的那样,”裘枭难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令人信服的口吻,“但不妨碍我们永远希望。”
张灼地道:“也许吧。”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不依托一种信仰生存,张灼地说:“厌烦也有,爱也有一些,爱比厌烦多一些,我就能再做些事。”
裘枭难道:“我听了卜天说的,觉得该向你说一些话,就像你说的,这世上尽是一些十恶不赦的好人。”
裘枭难道:“这也是你的道义。”
“我没有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