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上湿润泥泞一片，明蔓浑身黏腻地抱着虞知枝，见她也是满头湿汗，凌乱的发丝贴在脖颈上。明蔓伸手替她拨开，轻抚她白皙的脖颈。

虞知枝全身正敏感，只这么轻轻一划，酥麻的触感立时遍布全身，压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难不难受？”明蔓轻声开口问她，话一出口，她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

虞知枝唔了声，呼吸断断续续，随着她的气息，胸膛潮涌也随着起伏。

明蔓扶起她，随手拉过一件衬衫替她披上，抱着她进了浴室。

浴缸放满了水，明蔓将虞知枝抱了进去，微烫的水温一时让人不适，虞知枝浑身颤了下，她很少泡澡，因为怕水，所以下意识伸手抱住明蔓的胳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着急说：“不要走。”

明蔓弯腰，轻笑了下，温柔说：“我不走。”

虞知枝睁着湿漉漉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眨了下，说：“你帮我，我有点累。”

明蔓笑，道：“好。”

水很清，随着她的动作，水波荡漾，发出哗啦啦的水声。

明蔓替她清理身体，虞知枝怕身体滑下去，双手一直抱住她的胳膊，整个人贴着她，身体紧紧绷住，感受到深处的手指，紧紧缠着她。

明蔓一手扶住她的膝盖，一边哄着她：“放松。”

可这样的情形之下，哪里还能放松，虞知枝身体不受控制，她紧紧抓住明蔓的胳膊，感受到她动作停下来，身体慢慢放松，可只稍稍泄下半秒，就感受到异样，再次绷紧身体，虞知枝唔了声，着急道：“有水。”

明蔓有些恍惚，问她：“什么？”

虞知枝上气不接下气，轻轻喘息：“有水，水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