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年:“我驻扎在连队里,曾经有一个叫周鼎的排长,我和他比试过一次,他打不过我,就想出阴招暗算,被我发觉破了他的招,还卸了他一条胳膊,他因为这事被全营的士兵瞧不起,后来就转业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刚刚听你们提起,我才想到这次的事情很可能有他的手笔。”
沈建兵无语:“刚刚你还说你们军队里不可能有挟私报复的小人,现在打脸了吧。”
齐年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周鼎只是个例,我们大多数士兵还是铁铮铮的汉子,是值得托付的战友。”
这么说倒也没错,沈建兵没再就这件事情发表意见。
沈建兵答应,这件事他会派人去查,让苏简齐年等他消息。小汽车一路把苏简和齐年送回了赵家。
齐年先下车,又绕到另一边给苏简开车门,沈建兵本想自己下来,见状收回了准备开车门的手,坐等。
司机想下车给领导开门,被沈建兵用眼神制止。
苏简下车后,见沈建兵还没下来,司机也没动弹,顿时领悟了,悄悄跟齐年说:“你去把爸请下来。”
齐年皱眉:“他有司机。”
苏简:“司机是司机,儿子是儿子,怎么能一样?快去。”
齐年虽然不能理解这两者有什么区别,但对苏简的话他向来是言听计从的,顺从的走过去给沈建兵开了车门,沈建兵欣慰地看了他一眼,还行,这儿子也不是那么傻,还能要,派头十足的下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