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桌时,若能再配上小油碟或是胡椒料,那便醇正到了极致。

卫无忧一边介绍,自己的口水也忍不住了,跟着霍去病父子俩吸溜起来。

霍去病大笑,使劲儿揉搓了卫无忧的小脑袋:“行,为了明日这一口吃食,我也得谨遵教诲呐。”

顶着乱糟糟鸡窝头的小无忧叹了口气。

怎么都觉得,他跟霍去病把父子剧本拿反了呢?

翌日书肆休沐。

卫无忧清早起来,先去瞧了瞧新得的乙醇。经过半日的反复蒸馏之后,纯度已经达到95左右,只不过实在耗费人力,这么久也才得了一小罐。

小萝卜丁正琢磨着要去灶头上,提前准备葫芦鸡的制作材料,就被刺儿带来的消息绊住了。

刺儿今晨回了趟长平侯府,本是为了给长宁传话,安排在庄子上造实验点的事情,没成想,却得了一桩坏消息。

三公子卫登昨夜突发恶疾,今晨起高热不退。府中疾医已然换了三波,却不见丝毫好转。

卫无忧一听,顿时将葫芦鸡抛在了脑后。

他这位三兄一向身身体底子差一些,比起阿父卫青,更像他那个弱柳扶风的阿母柳氏。

卫登小时候也曾发过一次热,正是因为久热不退,这才叫全府上下对他的饮食起居都更多了一份细致。

怎么他才从侯府出来没几日,三兄就病了呢?

卫无忧蹙眉,问刺儿:“三公子可还清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