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适不适合的,朕只要管不管用!”

疼到变形的皇帝陛下蹙着眉,觉得这老疾医真是不懂变通!

太常:“民间有二法,一则是抹了童子尿,陛下若执意要试,不若采用小殿下的……”

刘小据吓得股间一紧,与他父皇对视眼神都奇异起来。

刘彻咬牙切齿:“说另一种法子!”

“那就是用毒蝎泡的酒涂抹患处,以毒攻毒了。不过酒要泡发总是费时,还有百姓会直接将蛰人的蝎子砸碎,用汁液涂抹患处。”

霍去病:“啊?那蝎子被臣砍作两段,已经着宫人去烧了。”

刘彻:“……”

合着说了半天,等于白说。

皇帝陛下这会子难受劲儿上来,谁都懒的搭理,索性挥手让人退出离宫。

他也不是没想过拿太常这糟老头儿出气,但看到据儿和那臭小子一脸关心的听着,便忍住了。

就是将太常的脑袋咔嚓了,他也一样免不了疼。

还是别当着孩子面砍人。

于是,弥补童年遗憾的皇帝陛下,终于拥有了完整的后童年阴影。

蝎毒的疼痛要彻底褪去,已经是五六天之后。

赶在这个当口,淮南王进京了。

刘安小老头儿一瘸一拐,进了未央宫,还是一副到自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