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妖张了张唇，宁萌萌的话，实在太过惊悚，她根本就无法相信，甚至觉得宁萌萌是在欺骗自己。

“你……”

鹿小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知道萌萌从来不会开这样的玩笑，也不会说这样的事情。

再加上宁萌萌现在的情绪超级认真，一时之间让她无法分辨，更不知道怎么回事。

而宁萌萌则是看着她，“小妖，我说的都是实话，后来我一直执迷不悟，她们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她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到最后，我出了一场车祸，被人送进了医院，是宁羽诗亲自拔下了我的氧气罩，送我归西。”

“那我呢！我没有阻止她们吗！”

鹿小妖的神色之中都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复杂。

而她的声音也有点急切，就像是真的相信了这个事情一样。

而宁萌萌却摇着头笑了笑，那笑容充满了苦涩。

“那个时候，你已经死了。”

鹿小妖顿时瞳孔一缩，甚至已经僵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宁萌萌。

宁萌萌心口微颤，但还是坚持着开口。

“我们那个时候关系已经不是特别好了，可是你却突然打电话给我，整个人虚弱无比，像是在和我交代遗言，我那个时候感觉非常不对劲，连忙去了你家，结果……你浑身是血，还告诉我这是你欠他的，这是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