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我一眼:“没什么,当我没说。”

“喔,你是说小甜甜这个称呼吗?小甜甜。”

“你这家伙。”他背对着我嘟囔了一句,继续在水槽里洗番茄。

我看到他的耳朵有点红,嘿嘿。

“小甜甜,小甜甜,小甜甜。”

我腻歪过去一连喊了好几声。

“不准喊了,再喊我就亲你。”

“喔?还有这种好事。”我期待地看着他。

“靠——”水关了,番茄也不洗了,手还湿着就捧着我的脸亲下来。

嘴唇是甜的,不愧是小甜甜。

饭做好的时候,我胃里的章鱼小丸子已经差不多消化完,喝了点带着酸味的番茄罗勒汤,我开始吃饭。

我的这一份饭菜,他总是做得很少,只有在做三明治之类方便分享的食物时他才会做得不符寻常的多。

他和我的饭碗里各有一朵金黄的煎鸡蛋。

“为什么同样是鸡蛋,你只能吃煮的和煎的却吃不了炒的?”爆豪问。

这还是他上次做饭时新发现的一个怪癖好。怪癖好这个词是他说的,不是我说的。

我吃了一口煮得偏硬的米饭,我很喜欢这种颗粒分明的感觉:“炒鸡蛋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都是蛋为什么还搞歧视?”听听爆豪说的话,他已经被我带着往沙雕之路的方向越走越远。

“就是乱七八糟的一团,感觉黏糊糊的很奇怪啊,不想吃。”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但就是很讨厌炒鸡蛋,吃起来会感觉恶心,也不是鸡蛋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