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拉开门,一道庞大的身影冲他飞扑过来,仅用彼此能听见的声音嘟囔:“老婆~我好想你啊!”

自从在酒店的那一夜之后,贺琦年动不动就用“老婆”代替其他称呼,盛星河总怕他在外边儿说漏嘴,次次都会纠正:“叫哥。”

贺琦年转了个话锋:“快快快,跟我握个手,握完我要去上厕所了,憋死我了!”

盛星河成功被他带跑偏,伸手握住贺琦年的右掌,感觉他掌心里有东西,展开一看,是这届世锦赛的吉祥物挂件,绣工不算多精巧,但胜在可爱。

“送你了。”贺琦年说。

盛星河愣了愣:“那你呢?还有吗?”

“我的就是你的咯!”

贺琦年把行李箱往屋里一推,对着空调吹风:“大巴的空调坏了,这一路回来热死我了!”

盛星河拎住他的衣领往边上拽:“那也不能对着风口这么吹。”说罢抽纸巾给他擦掉了一脑门子的汗:“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想要一个亲亲。”贺琦年说这话的时候轻轻的,还拽了一下盛星河的裤腿。

他仰着修长的脖颈,像等待主人投喂的小狼狗。

盛星河微微弯腰,贺琦年拽住他的衣领向下一带,面对面倒在床上。

贺琦年伸手挠他痒痒,翻起旧账来:“你都不说你想我。”

盛星河腰里最敏感,被他挠得崩溃求饶:“我想你我想你,我特别想你。”

“晚了!”

贺琦年压在盛星河身上,手上挠着,嘴上也不放过,啃咬他的后颈,湿热的呼吸全扑在他耳朵里,盛星河的四肢都蜷缩在一块,他好不容易往边上爬了一点,贺琦年愣是抓住他的脚踝一把拖拽回去。

小两口打得热火朝天,门忽然从外边打开了。

林建洲听边瀚林说起了创伤后遗症的事情,就过来看看,一进门,看见两个人团在一块儿滚圈,衣衫不整发型凌乱,贺琦年的胳膊还在盛星河的衣服里。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才贺琦年还往人耳朵上咬了一口。

“嘛呢这是?”

两人以光速拆开,整理衣物,做贼心虚一般,脸红成柿子椒,盛星河还结结巴巴:“没,没有啊,就闹着玩儿。”

林建洲虽然年过四十,但也是跟着大部队到处跑的,什么新鲜事儿都见过,对他俩朦朦胧胧的关系也有了大致的判断。

他没直接挑明,谨慎委婉地提醒了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两谈恋爱呢,整天黏一块儿。”

贺琦年还算机灵,转移话题:“教练,您找他有事儿吗?”

“哦对,你边教练说你最近不高兴啊,心理医生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