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年纪,似乎只比我大几百年?”
林夭面无表情看着他:“所以呢?”
“祖宗好。”算了,祖宗就祖宗,谁让他记不起来。
男人识趣乖巧,林夭脾气就更好。
几番试探,发现这男人确实如同一张白纸,什么都指望不了后,她木着脸自己找出去的口子。
“祖宗,我叫什么名字?”
男人似乎有着稚鸟情节,跟着她下了仙玉床后,亦步亦趋跟在后头追问。
林夭不知道。
不过不妨碍她随口编:“白……轻。”
叫白痴有些欺负人,白轻吧。
“小名叫小白。”
她着实不知道他那么执着于知道自己名字是为什么。
男人眨了下眼睛,清透的眸色里闪过一瞬的喜悦,他拉过她的手,道了句:“多谢祖宗。”
这个“谢”字忽然冒出来,显得有些突兀。
林夭随口应了声,就忙着去找出口了。
这破房间不大,看着很脆弱,实则外头有结界,根本出不去。
林夭用她最大力气砸向“墙”壁,“墙”壁都是严严实实的,纹丝不动。
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假云染扔她来这里,目的又是什么?
林夭费了诸多精力后,烦闷坐在石桌边上,愁眉不展。
白轻跟着她转来转去,瞅得她闷闷不乐,建议道:“您饿了吗?要不要我下水去给您抓两条鱼来?”
下水抓鱼?
林夭瞥了一眼那八龙嘴的千米游泳池,池水清可见底,底下除了鹅卵石,什么都没有。
“好啊。”
她懒洋洋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