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为什么。”

技不如人，被砍了就被砍了，熬过这波疼痛，她就没感觉了。

但为什么落得这个下场的答案，她还是要知道的。

“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是林剑山的人？”

是不是从一开始的接近，就另有目的别有居心？

对上林夭质问谴责的眼神，抓住血淋淋心脏的手一顿，那笑靥如花的男子神情僵了僵，眼中微弱的迷茫一闪而过，而后化为无边冷漠。

林夭还在催他。

“告诉我，我不想死不瞑目！”

白轻没开口，倒是颜雪凌呵笑起来，眉眼点点都是冷意。

“问他做什么，从一开始，他就只是一具傀儡。林夭啊林夭，你莫不是到现在都没意识到。这具新生的没有任何神智可言的躯壳，只是一把武器？”

她笑得极其不可思议。

“难为你竟然喜欢上行尸走肉，甘愿去死。”

她看着白轻手里的东西，唇边笑意放大，喃喃开口。

“师尊料得没错，想要杀死变数，只有集大气运之身的气运之子。”

林夭死死盯着面前这一对男女，情绪纷繁，什么滋味都有。

白轻果然是唐染，是气运之子。

女主果然是反派，黑化得无知无觉。

甚至……

“你是林剑山的人。”

这话是陈述，而不是疑问。

因为清楚知道她来历的，唯有林剑山。

只有林剑山这么清楚她的弱点，从而利用规则将她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