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说不出什么插科打诨的话,我专注地看着他的模样,想要把这一刻烙印在心底,多年以后回想起来,还能吹嘘一发,被一个优秀的小朋友深情告白了。

相顾无言的几十秒里,雪悄悄地下大了。

“雪下大了。”好像给了一个台阶下,云鹤看着漫天飞雪呢喃了一句。

我从包里找到伞撑开,高高举起在他头顶,少年瞧我这不方便的样子,自己把伞接过了,“你的包是乾坤袋么,什么都有。”

“女人的包可是包罗万象的,去喝一杯奶茶吧,然后该送你回去了。”

“嗯,但是这么晚喝奶茶你不怕胖吗?”

“啧,哪壶不开提哪壶,要不你现在就回去吧。”

“不要,我下周星期六生日,苏河他们说去烧烤,你也来吧。”

我故作为难地说:“哎呀,那天家里有事,去不了。”

云鹤的失望遮都遮不住,“就算去不了,生日礼物你可以给我吧,也不是要你送什么,录一个起床铃声,或者发个祝福总行吧。”

影帝上身的我继续为难:“看情况吧,毕竟我一个成年人,不可能总有时间,现在又是一年末尾,家里公司里都很忙,事情一多我就会忘记。”

“说来说去还是不在意。”

“现场给你唱一首小跳蛙吧,我先清清嗓子。”

“好啊,我给你打拍子。”

“……”

居然能反将我一军!

我与云鹤散步到快十二点才回去,在门禁这方面,他家里人似乎特别开明。他说自己并不是随便乱跑,而是与父母交代了得到了准许才出来,双方互相信任,才能立刻来到我面前,并且是与一位成年异性相处到半夜才回去。

听听,简直模范家庭。我完全不能想象我在他这个年纪,要是对父母说我要出去见一位大我八岁的我喜欢的男人这种话,绝对会被关房里,怀疑我思想有问题。

这个晚上我感觉我与这个孩子的距离拉近了,虽然很多事情没有摆在明面上说,但我俩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感觉。

过了几天,我发现云鹤生日那天是在双休日,他们不用上课,这还是苏河提醒的我。

阿曾得知我与小朋友和好以后,她仿佛老妈子一样松了口气,我莫名觉得对不住她是怎么回事。大唐为了庆祝我与小奶狗和好,邀请我们去她家餐馆吃饭。

朱儿宛如一个脚踏两条船的渣女,一边替我记挂着小奶狗,一边挂念着大狼狗,我决定让她多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