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时候,根本没注意陈戈像拨浪鼓一样摇着的脑袋,见陈戈又是咳嗽又是递眼神的,他还觉得纳闷:

“你眼睛里面进东西了吗?这么使劲挤?”

陈戈叹了口气,指了指他的身后,这人没救了。

“赵郢。”

季漓清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赵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冷汗都冒出来了。

“老婆……”

“你……恢复正常了?”

季漓挑了挑眉,手里还拿着切蛋糕用的小刀,上面满是白色的奶油。

“哪……哪有……你说什么呢?”

赵郢后退了两步,脖子缩了缩。

“你刚才自己说的。”

季漓向前逼近一步,用舌尖舔了舔小刀上面的奶油。

“我……我有说过那种奇怪的话吗?”

赵郢吞了吞口水,望向在旁边看戏的陈戈:

“我没说过吧?戈子啊,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吧!”

陈戈叹了口气,用手指点了点脑门和两边的肩膀,做祷告状:

“阿门。不是我不帮你,是你自己说漏嘴的。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便不忍再看这样的人间惨剧,很不讲义气的脚底抹油了。

“诶!我!你就走了?!妈的!姓陈的!把钱还我!”赵郢气得直跺脚,冲着他得背影吼道。

“怎么?你还想瞒着我?”

季漓一只手扯住了赵郢的后衣领,强迫他转过来看着自己。

“没有!绝对没有!”

赵郢把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

“我只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