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幕瞪他：“我干嘛要把你黑历史当笑话给别人乱讲？顶多就是用来杠杠你……”

“……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林柯愉拿过他的茶杯，轻饮一口茶水，“因为外表和家庭被一个熊孩子嘲讽过，并且还给我起了很多难听的外号。因为那时候妈妈刚和那个人离婚，我也不想给她惹麻烦。忍了很多次后，终于忍不住了，因为他胆敢给我妈也起外号。”

“然后你把他暴打了一顿？”唐雨幕轻声问。

林柯愉有些尴尬地看看父母，又看着唐雨幕：“如果只是胖揍的话也没什么。他在校外落单时，我把他逼到了一个角落里，先用武力把人给放翻，然后……扒掉了他的裤子。”

唐雨幕问了个很没智商的问题：“内裤还是外裤？”

林柯愉看似淡定：“外裤不脱怎么***。那天我身上还带着把剪刀，把他吓得够呛。”

唐雨幕似乎能想象到后面发生了什么……

“总之，”他说，“这之后他再也没敢太放肆。虽然他父母带了人来理论，但我家就在警察局旁边。”

“然后他们就再没追究了？”唐雨幕憋着笑。

“他妈妈拿着被我剪成破布条的内裤来找我妈索赔，”林柯愉平静道，“我妈一句话没说，把裤子钱塞她怀里，然后就把门给关上了。之后我们班主任知道了这事儿，让我们两个都写了2000字的检查。”

难怪他把这叫黑历史……不过有时候教训一下那些管不住嘴巴的破孩儿也是好的，有些人就是你不发威就把你当病猫。

“其实你就算把这事儿告诉我，”唐雨幕眨眼，“我也不会说什么你做的不对，你应该以德服人之类的话。当时我要是在场，铁定帮你把他头发也剪成一半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