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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卿本就尴尬,几个宫女按照房嬷嬷的指示给她做了按摩退下去后,房嬷嬷还提点了她一些行房需要注意的事情。

哪怕骨子里是个现代女青年,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叶卿还是脸红得快滴血。

都到了这时候,她还在努力想理由搪塞过去。

“嬷嬷,我月事可能要在这几天来了。”叶卿怀抱着一丁点希望。

房嬷嬷道:“娘娘莫要紧张,我找紫竹看过娘娘的月事簿子了,娘娘的月事还有十多天才来。”

叶卿默默低下头,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首饰盒,找出一根分外锋利的簪子插自己发髻上。

虽然狗皇帝长得是人模狗样,但到时候若自己还是膈应得不行,大不了就同归于尽吧。

叶卿跟等着下油锅似的,坐立难安等到了月上柳梢。

一顶十六人抬的奢华大轿停在昭阳宫门前,轿前挂着两盏红灯笼,这是侍寝的象征。

宫里的规矩,后妃头一次侍寝,都要去皇帝的寝宫昭德殿,妃子坐四人抬的轿辇,嫔以下则是二人抬的小轿。

皇后乃一国之母,不用遵循这规则。

也正因为这份体面,才让不少嫔妃挤破了头都想爬上皇后的位置。

安福亲自前来迎叶卿,神色十分恭敬:“边关不稳,国事繁忙,陛下实在抽不出空过来,特命老奴过来接皇后娘娘前去昭德殿。”

春寒料峭,夜里凉意重。

紫竹跟房嬷嬷给叶卿挑选的衣衫好看是好看,就是穿着有点冷。

叶卿裹着厚厚的披风,在紫竹跟房嬷嬷的满脸笑容里,哆哆嗦嗦坐上了轿子。

房嬷嬷是宫里的老人,在这等事上也豁的出去脸面,塞给安福一个鼓鼓的荷包,“劳烦安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