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馥橙瞪人,“我只是阐述事实。”

俞寒洲却像是心情突然好了,很快伸手将馥橙的轮椅转了过去,两人面对面坐着。

随即,男人解下了腰间系着的血玉和玲珑墨玉扇,先是给馥橙系上了血玉,接着将那玲珑墨玉扇的吊穗换到了黑金乌木折扇上,复挂到馥橙腰间。

“如何?将本相的都给橙橙,这样可好?”

馥橙垂眸看着那只手动作,又看了一眼俞寒洲变得空空荡荡的腰封,嘟囔道:“我也不用这个。你要出门见人,才需要戴着吧。”

“嗯?自然不是。”俞寒洲摇了摇头,笑道,“可不是什么东西都配上本相的身,这血玉乃大明宝寺至宝,延年益寿,黑金乌木扇世间仅此一把,玲珑墨玉扇乃陛下亲赐,从道宗亲自求来的,不戴不行。除此之外,旁的可不够格。”

“自然,不配给本相用的,更不配给你用。”

“好吧。”馥橙没想到还有这种讲究,“那要是戴了普通的玉,会怎么样?”

俞寒洲闻言,好笑地看着馥橙,道:“傻,权贵之间,多的是互相攀比的,若戴了,旁人明面上不说什么,私底下自是要耻笑一番,说本相品味低下,草莽出身,亦或是没见过世面。”

“你可比他们厉害多了。”馥橙不同意,“当个高官连穿衣服都这么累,难为你还记得清清楚楚。”

俞寒洲便朗声笑起来。

“还是橙橙知道护着我。”

话毕,男人又收了笑,正色道:“这么多年,也就橙橙会这么说,即便是心腹,也认为在其位谋其事,这是本相应该适应的。”

“自然,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难,只有人心疼和高处不胜寒,到底不同。”

俞寒洲音调并不高,神色间亦是淡淡,并不如何在意的模样。

可馥橙对上男人的目光,能感觉到其中的认真。

他抓了抓腰间的玉佩,道:“那,你刚刚想跟我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