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橙觉得他在陈述事实。

这次的命运线内容很多,绿茶小被子看完,就一个感觉,疲惫、好累、想睡。

卦象:【你在俞寒洲面前很活泼,还会撒娇。在我面前却好像咸鱼,丧得冒出黑气,这是不对的。】

馥橙不在意。

他已经对自己多变的性情接受良好了,反正精神疾病在这个时代也治不好,活着就已经很难得了。

他现在哪怕是个精神病人,也是最受宠爱的一个,没人能支使他。

卦象大概未曾想到馥橙会如此自我放逐,也不劝了,横竖馥橙离不开俞寒洲,只要不想离开,就得走命运线。

不过,它到底没办法像之前那般勉强馥橙,毕竟少年如今病着,还这么脆弱,所以,卦象又难得安慰道:

【你可以休息几日再继续。】

馥橙不理会它,将卦象关了。

他看着俞寒洲,见男人也正注视着自己,便道:“不看花了。”

“好,那便出宫逛逛。”俞寒洲松开手起身,接过青雾递过来的毯子,给馥橙盖好,又小心地替少年戴上兜帽。

两人如同来时那般,坐上马车安静离去。

及至马车出了宫门,在东街上驶了一段距离,却被人拦下。

馥橙隐约听到了一道娇柔的女声,疑惑地看向俞寒洲。

高值掀开帘子进来,道:“大人,是华宜郡主。郡主说想见见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