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间,殷晏君在书案前坐下,很快文镜便走了进来:“官家,都已经问清了。”

“嗯。”殷晏君抬眸,轻叹口气:“小郎君是要让木瑜为他做何事情?”

小郎君今日奇奇怪怪的表现,殷晏君自然是看得清切,小郎君许是想要安排木瑜今晚做些个什么坏事,偏偏没有想到最后反而是他自个儿先睡着了,着实可爱得紧。

“木瑜说小郎君安排他守着房门,顺便帮他准备凳子爬官家的窗。”文镜神色自若,心底却实在是有些忍俊不禁:官家就在此处,小郎君又有何事还需要爬官家的窗。

殷晏君面色如常,眼底却带着一些浅淡的笑意,回想起小郎君房中的那个包袱,他心中已然有所猜测。

“将小齐大夫请过来,就说我有事相商。”殷晏君目光清淡,缓缓将书案上的棋谱拿在手中。

齐辰还在房中「厉声」讨伐刚刚将他捂嘴拉走的木瑜:“比起文镜道长,可是我先认识你的?”

木瑜点头,自然是的。

“那我平时对你好不好?”

木瑜点头,自然是好的。

见到和呆子一样傻乎乎的木瑜,齐辰气不打一处来:“那你为什么要听文镜道长的话,不仅拉我还捂我嘴巴!”

没看上那般如胶似漆的画面,齐辰捂住胸口,他好痛苦。

木瑜:“文镜道长也是担心小齐大夫动静太大,吵醒了郎君。”毫无疑问在木瑜心中天大地大——郎君最大。

“明显你就是被文镜道长忽悠了,依我看文镜道长外边看着老老实实,实际上就是一只老狐狸,狡猾着呢!”而且老狐狸和傻乎乎的木瑜一样护主得很,怕是玄尘道长将徐小郎君拆吞入腹了,木瑜还傻傻觉得那主仆两个真是大好人。

木瑜:“也没有吧,最起码文镜道长对郎君还是很好的。”

那主仆二人有所图谋当然对郎君甚好,齐辰叹息一声,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你去开门。”齐辰毫不客气地支使惹自己生气的傻木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