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小脑袋瓜子从热水里钻出来,咸鱼擦干净身上的水,在木瑜的伺候下换了一身宽大的夏衫。

“小郎君可起了?”殷晏君站在外面抬手敲门,木瑜赶紧走过去将房门打开,自从他知道自家郎君肚子里怀着的是玄尘道长的骨肉之后,他每次面对玄尘道长都会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看着玄尘道长虽然一副仙风道骨、不染尘埃的仙人模样,但是对他家郎君却是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如今也说不清是他家郎君坏了玄尘道长的清修,还是玄尘道长对他家郎君动了凡心。

不过总的来说这也是件好事,毕竟自从玄尘道长到他家郎君身边之后,郎君的心情就好了许多。

殷晏君从木瑜手中接过棉制的布巾,走到小郎君身边抬手轻柔地为小郎君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殷晏君的动作很是轻柔,并不会扯疼小郎君,只是他那温热的手指时不时便会从小郎君的后颈处蹭过。

仍处于潮热期的小郎君忍不住轻微地颤抖着,好不容易等头发被绞干又重新束好,浑身酥麻的小郎君赶紧站了起来。

“道长之前不是说年节将近,如今我们却在云城停留,会不会耽误道长的大事?”咸鱼小郎君非常不自在地抬手在后颈处挠了挠,这个什么玩意潮热期,让他整个人变得是越来越奇怪了。

将小郎君抓挠后颈的手拿下来,殷晏君从衣袖中拿出一罐药膏,细细涂抹在小郎君微微泛红的后颈上,他低垂着眉眼不曾回答小郎君之前的问题,而是轻声道:“小郎君肚子上的药膏可涂抹了?”

“涂过了。”小郎君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还没呢!”木瑜老老实实地回答。

丧批咸鱼恨不得在木瑜头上狠狠敲上一下,他这会儿正不自在着,却被殷晏君抬手拉到床榻边坐下。

“小郎君可不能在这件事情上偷懒耍滑,要不然最后难受的还是自个儿。”从木瑜手中接过药膏,殷晏君目光平和地落在小郎君身上。

玄尘道长如此这般落落大方,反倒是让咸鱼放松了下来,他破罐子破摔拉着衣襟露出圆溜溜的肚皮。

木瑜早就在玄尘道长要给他家郎君涂药的时候识相地退出了房间,天大地大郎君最大,木瑜自然乐得有人对他家郎君好。

刚刚沐浴过后的皮肤水嫩而又充满弹性,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圆溜溜的肚皮上,咸鱼神态变得格外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