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咸鱼小郎君自觉己身不过凡夫俗子,对着如此体贴入微的大美人抱有占有欲,定然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这会儿他到底还是有所迟疑,那并非是对道长的不信任,而是一种对自己的不信任以及难以压制的自我怀疑。

“小郎君在想什么?”殷晏君极其自然将小郎君的手从自己耳朵上拿下来放在掌心里轻轻揉捏。

徐砚清摇头:“道长见过西陵国的那位公主长什么模样了吗?”小郎君满眼都是好奇。

殷晏君淡淡摇头:“拓拔公主带着面纱。”

“唔。”徐砚清瞬间回想起前世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画面,忍不住打趣道长:“道长为何没有让西陵国这位公主将面纱取下来,说不定是位倾国倾城的佳人呢!”

殷晏君抬手捏了捏小郎君的脸颊,让小郎君将衣服穿好:“我为何非要看拓拔公主是个什么模样?”

丧批咸鱼在心里叹息一声,道长着实是个不解风情的人,果然丝毫无愧于那身清风霁月、仙风道骨的泠泠气质。

……

使馆之中,拓拔锦姝站在窗前,抬手将窗户推开,外面种了一棵松柏四季常青端得是一身风骨。

使臣敲门走进来:“大梁天子似乎并无联姻的打算。”

“到时候便让我留在大梁吧,入不了大梁的皇宫,我尚且还能做个质子。”她拓拔锦姝前面十八年受尽了西陵国皇室的荣宠,如今也到她为西陵国而奉献的时候了。

使臣愕然:“公主殿下,您……”

“大人不用劝我,届时我自会给父皇修书一封,父皇看过便会明白我的心意。”拓拔锦姝淡淡转身,柔美的一张脸上露出清甜的笑意:“大人,我可以出去走走吗?”她还不曾见过大梁的京都是个什么模样。

使臣心中复杂,却只能点头应道:“臣派侍女伴在公主殿下身侧伺候。”

大梁的京都很是热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跟在拓拔锦姝身旁的侍女看得双眼都要直了:“公……女郎,大梁的皇城真的好繁华啊!”

拓拔锦姝换了身大梁女郎的坦领,胸口处袒露出来的地方让她感觉很是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