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城瞬间就想到了昨个自家妹妹闹腾的那一出,颇有点儿哭笑不得:“算了,你不说我就自己看着来。”

说着来去匆匆,又出了皇宫。

一旁的木瑜看得满脸茫然:“小侯爷怎么对郎君这么好,不会是对郎君怀有非分之想吧!”

“你这个傻憨憨怕不是被话本子洗脑了。”丧批咸鱼拿着手中书卷轻轻在木瑜头顶敲了一下:“咱们这位小侯爷八成是领了道长的嘱托,所以才会三天两头往宫里跑。”

木瑜摸了摸脑袋,傻傻一笑:“官家对郎君真好。”

咸鱼小郎君闻言握住手中的话本子开始有些出神,最近道长好像特别忙。

所以比之以往过来长信殿的时间少了些许,往往都是晚上才会过来,不过那个时候咸鱼小郎君早就窝在床上睡着了。

听木瑜提过几嘴,小郎君这会儿心里忍不住有所猜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道长在躲着他?

不过这两天就是各国来朝的宫宴了,道长忙些也是应该的,所以咸鱼扭头就把这个想法抛到了脑后。

殷元城一路出了皇宫,便看到家门口已经套好了马车,头上顶着幕笠的妹妹带了个贴身侍女等在一旁。

“侯爷可算回来了,郡主等了侯爷许久呢!”那侍女明显就是松了口气。

唯恐再惹到自家尊贵的郡主,殷元城听着妹妹冷哼一声,哪里还敢再多说什么,赶紧把人扶上马车,不过心中还是奇怪,平素里出门可没见妹妹戴这个劳什子幕笠。

马车渐行渐远,衣衫华丽的静安郡主从长公主府走了出来,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殷元霜是曾经疑心过自家兄长为什么三天两头不着家,但是兄长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只有在得知兄长买了一堆小孩子的玩意儿时才略有几分怀疑。

后来威逼利诱了兄长身边的小厮才知道兄长三天两头都是往宫里跑。

不过实在对兄长最近遮遮掩掩的行为过于好奇,所以她才求了楚玉林陪她演了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