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丧批咸鱼还是觉得有些不解:“总觉得叶太守看起来有点儿奇奇怪怪。”

殷晏君忍俊不禁地捏了捏小郎君的下巴:“清清不知,叶钦此人正直无私、仁爱百姓,但是他却有一个爱好,便是为人牵媒做喜。”

“做媒婆?”徐砚清震惊,徐砚清不解,为什么堂堂朝廷命官却有这么个奇葩的喜好?

“大概是因为叶卿他出自冰人世家。”殷晏君见着小郎君那副震惊的模样,取了茶案上的果子淡淡然塞进小郎君的口中。

徐砚清注意力便全部转移到了口中的果子上面,三两下将口中的果子嚼吧嚼吧吞咽下去。

随即徐砚清又想起了一人:“今日在集英殿内殷小侯爷身侧坐了个郎君对我笑了一下,道长可识得那人是谁?”

殷晏君却也不曾注意那么多,又取了个饱满多汁的果子送到小郎君的唇边:“无外乎就是和元城交好的郎君,清清若是好奇喊来元城问一问就是了。”

咸鱼小郎君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好奇心,不过是突然想起所以才随口问上一句罢了。

小崽崽好像察觉到自己又被两个父亲遗忘了,咿咿呀呀叫了几声,咸鱼小郎君便丢掉了刚刚的疑问,转而低头去逗弄小崽子去了。

在小皇子满月宴后,众位大臣便经常能够在御书房里见到姿态慵懒的徐小郎君。

个别性情古板的老大臣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最后望着官家怀中灵动可爱的小皇子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算是对官家低头妥协。

于是当礼部主动提出册封徐小郎君为后的时候,一众古板的老大臣并没有像传说中那般「直言劝诫、以死相逼」,当然他们也没有欢欢喜喜地赞同官家册封男后就是了。

殷晏君淡然拿出象征帝王的玺印,在礼部呈上来的圣旨上面落下红色的印记,再由怀亲王领了圣旨前去武安侯府宣旨。

徐砚清在宣旨的前一天便已经回了武安侯府继续他的咸鱼生活,不过再三五天就是殷小侯爷的大喜之日了,眼下他正忙着给殷元城准备新婚贺礼。

圣旨送过来的时候,徐砚清正窝在武安侯府的库房里东翻西找,还没找到合适的贺礼便听到木瑜着急慌忙的声音:“郎君,郎君,怀亲王带着官家的圣旨来了,侯爷让郎君赶紧去前院接旨。”

徐砚清慢慢吞吞从地上站起来,听到木瑜的话他心中已然明了今日的圣旨是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