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嘛。”

“小狗”的两只爪子都拽着他的衣袖,摇了摇尾巴,表示歉。

阮久假装看不:“我已经不吃这一套了,你走开,我去了。”

赫连诛他真的走,拽着他的衣袖的手向上,直接抱住他了。他看了看周,顾不得格图鲁和乌兰都在,还有其他的一些随从路过,转头,“啾”的一声,亲了一口阮久。

如果嘴不能用来解释的话,那就直接用亲的吧。

阮久久久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赫连诛又长高了,上次他还比自己矮半个头,现在只矮一个额头了。

不,软啾,现在不是想这个的候。

赫连诛的力气也长了,上次自己被他抱着,还能拖着他往走两步,现在完全不行了,完全动不了了。

不,软啾,也不是想这个的候。

所以这只小狗到底在咬人,还是在『舔』人?

阮久反应过来的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不可议地大声质问:“你在干嘛?!”

乌兰已经很识趣地背过身去了,格图鲁举起双手,遮住眼睛,指缝倒是比他的眼睛还大。途径的随从们都加快了脚步。

赫连诛仍旧抱着他,低声答:“亲你。”

亲……从也不是没有过,阮久为了求他帮自己做功课,还主动过好几次。是赫连诛一向很注重自己的隐私,毕竟在他的认识里,那是个能生小孩的动作,应该在私下做。

大庭广众之下,怎会如?!

阮久震惊之余,更的是羞愤:“你……你是属狗的吗?”

阮久伸手抹抹脸,然后手也被赫连诛一起抱住了。

又是“啾”的一声。

“你到底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