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度每天偷偷摸摸给李程发周几行的位置,让李程过来逮他去工作。

他一工作,世界和平。

但是这样的和平并没有维持多久,有脑子的周几行终于发现了谁是叛徒。

叛徒被揪出来的那个晚上,许度被摁在床上这样那样,然后那样这样,活像一条脱水的鱼,连动动手指头都不愿意了,周几行还非得把他摁在床上,一个劲的往里头顶,许度被顶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周几行从许度身后咬着他的耳垂,一遍一遍的问他:“你不想跟我结婚么?”

许度突然爆发了小宇宙,一嗓子嚎得倍响,还好他们晚上没在两位老师那过夜:“想!”

周几行一愣,随后趴在他身上,把他像卷饼一样,卷在自己的身体里,就着体温这么抱着,时不时的亲吻他的额角:“那为什么要做叛徒?”

叛徒?

拜托,我那才是正常人的表现。

类似于动物的自我保护。

但是许度已经没有体力承受直言告诉周几行“你不是正常人”的代价了,他费力的拔出两条手臂,温顺的抚摸着周几行的鬓角:“我不想你因为这个浪费太多时间,我们办得简单点不好么?”

“不好。”周几行捏住他的手,咬在他的指尖,“我等太久了。”

呸。

我们俩认识才多久。

许度终于说实话了:“可是我怕冷。”

那天晚上,周几行撑在他身上,凝视他许久,在许度都想哼一声“最怕空气突然安静”的时候,周几行突然动了,他从他身上翻身下去,与许度平躺在床上,拿毯子给许度遮住了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