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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度醒来的第一个直观感受就是——疼。

浑身酸疼。

哪哪哪都不舒服。

他有点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去搬了一天砖。

许度懒得睁眼,手都懒得挪一下,就地摸了摸,从手感上觉出是自个家的沙发,宿醉带来的头疼让他眉头锁紧,疼痛之下,咸鱼度终于扶着自个额头,慢悠慢悠的坐了起来:“我去……”

他坐那缓了半天,除了头疼,什么都没想起来。

上一次疼成这样,还是在高中毕业的时候,那还是给他们灌酒灌的,打那以后,许度要么不碰酒,要么自个卡着量,没想到这回居然自己不知不觉喝多了。

许度揉着额头,使劲在想他应该没做什么吧?是曹溪那货送他回来的?他们人呢?

想得头疼。

许度决定跟自己和解,放过当年被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考、五年临床折磨得不轻的脑细胞,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想反正曹溪他们也对他做不了什么,就算他昨天对他们做了什么,那都是青春的回光返照。

这么一想,许度好像脑袋都轻松了一点。

许度伸手想摸手机,摸了半天啥也没有,干脆掀了被子,下了地,脚丫子给地板一冰,啧,真不够义气,沙发和床才几步远,就这么把他放沙发上睡了一晚。

客厅里空空荡荡,许度走近了,才看到桌上庄老师给他留的早餐。

庄老师来过了……

许度叹了口气,最近庄老师母性泛滥,敏感得很,不晓得这回又联想脑补到了哪去。

他一边叹着气,一边转身,刚一转身,就看到放在沙发上的围巾,黑色的……

没多想,揉揉头,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