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医生瞅着他:“真不用啊。”

“真不用,谢了。”等杜医生出去后,许度看着那碗被他扒拉了半天的面,完全没有胃口的搁下筷子,然后烦躁的揉了一把头发。

操蛋。

虽然他知道周几行在外人面前很能装,也知道庄老师挺喜欢他的,但这心里就是莫名其妙的烦躁。

在他烦躁的时候,周几行正正襟危坐的杵在许老师对面,看着棋盘边上搁着的茶杯。

许老师皱着眉,明显对周几行的三脚猫棋艺不满意。

周几行是真不会下棋,他忍着跟许老师说“要不咱下个飞行棋?”的冲动,拿起象棋中的两名虎将之一的炮来了个隔山吃兵,然后他就被许老师用马吃掉了一个炮。

周几行:“……”

亏大发了……

许老师端起茶杯,悠悠喝了一口大红袍(去年许度在许老师的百般暗示下拿出一个月的工资上供的,今天特意拿出来充面子)。

“继续。”

周几行硬着头皮继续。

直到又被将军。

许老师颤了颤鼻息:“哼。”

这模样倒是跟许度很像。

周几行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起了那个煞笔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