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吃饭?”冀阳文不知何时走到付勋州面前坐下。
付勋州抬头看了眼冀阳文,发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周又菱的身上没有挪开。
刚才冀阳文和周又菱说的那些话,一字不漏的,付勋州全部都听到。
付勋州忍不住咬牙警告冀阳文:“请你离她远一点。”
冀阳文转回头来。
两个男人正面相对。
他们两人一直不和,彼此看不顺眼。
“为什么?”冀阳文勾着唇笑。
付勋州一字一句说得清楚明白:“不要伤害她。”
冀阳文笑得更加不屑:“伤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和她离婚的人是你吧?”
付勋州百辞莫辩。
是的,离婚的人是他。
要说伤害,他才是伤她最深的那个人。
冀阳文微微探身,他双手放在桌面上,像是一只等待进攻的猎豹。
他质问付勋州:“请问,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不要伤害她?”
付勋州抬眼,凌厉的目光与对方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