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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付勋州其实都在两地跑, 若不是在国内惦记着人,他可能根本不会回来。

可是现在不同,他没有什么牵挂的, 又或者说, 没有资格牵挂什么。如此一来, 选择常驻欧洲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付和煦默默看了付勋州一眼, 笑着说:“你这是,去躲情伤?”

付勋州没有回答。

是不是都不重要。

车辆很快到达目的地,是付和煦推荐的一家音乐酒吧,名叫“清心”。

怕司机找不到路,刚才付和煦还专门坐在副驾驶指挥,但他全程都低头在玩游戏。路程还是坐在后座的付勋州指挥的。

付勋州站在酒吧门口就想起周又菱上一次喝醉酒的场景,也是这个酒吧。

这家酒吧是周又菱的一个朋友开的,付勋州对那个人还有印象。

付和煦走来勾着付勋州的肩膀,说:“走啊,怎么不进去?”

付勋州依旧将沉默进行到底。

进了酒吧之后,付和煦熟门熟路地带着付勋州来到吧台,点了两杯酒。

酒上桌之后,付和煦在付勋州那个杯壁上碰了一下,把一杯酒递给他:“我不是做生意的料,这点你是知道的。”

付勋州接过酒杯,说:“不会可以慢慢学。”

当初他就是什么都不会,也是一点点学起来的。

自幼付和煦就比他聪明,学任何东西都比他快。可奈何付和煦从来不是能静下心来做事情的人,若是他真的认真起来,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