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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子的格局和周又菱家的那套是一样的,都是200个平方,客厅很大。

付勋州仿佛正在屋子里面,听到动静后喊了声:“是又又么?”

周又菱听得有些别扭,答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付勋州从屋子里走出来。

家里暖和,他穿着单薄,袖子卷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泰国总是吃周又菱做的饭菜的原因,付勋州这段时间好像看起来壮士了一些,皮肤也晒黑了不少,相较之前似乎更有男人味了一些。

“爷爷让我带来了几条红鲤。”付勋州说。

周又菱一脸无语:“爷爷带红鲤给我干嘛?”

“给你放在家里养着。”付勋州说。

周又菱嘀咕了一声:“我没有兴趣养。”

付勋州提来了一个鱼缸,朝周又菱扬了扬眉:“一共三条,一家三口。”

周又菱翻了翻白眼,直接说:“爷爷到底想干什么呢?有话直说行么?”

付勋州放下鱼缸,笑说:“你那么聪明,不如自己猜猜。”

“懒得猜。”周又菱说着侧头,看到墙上的一副字帖。

这字帖是周又菱的手笔,还是在南州市的时候写的。

周又菱看到这字帖,皱着眉:“你把这个挂在这里干什么吗?难看死了。”

付勋州却道:“我倒是觉得写得挺好的。”

字帖上写的是《水调歌头》,也是周又菱练字许久的结果。

刚嫁给付勋州的时候周又菱想要学着做个文化人能配得上付勋州,便有事没事地天天练字。可好像无论她怎么写,这字始终没有付勋州写得好看。

这首《水调歌头》是周又菱很喜欢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好不容易写得还算能见人,还被付勋州嘲笑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