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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付勋州给周燃喂了药之后离开,他依旧和往常一样,几乎把周家当成了自己的家。

周又菱不敢正视付勋州,一直到他离开,也没有再和他说过一句话。

一向善于观察的容慧英到底是发现了些许的不同,等付勋州走后,问周又菱:“我怎么感觉今天早上的氛围有点奇怪?”

“有吗?”周又菱低头喝粥。

巧合的是,早上的粥居然是南瓜粥。

不同于付勋州做的南瓜粥,甜甜的南瓜粥才是它本来该有的味道。

容慧英问周又菱:“你和勋州闹别扭了?”

“没有啊。”周又菱说着故意吸了吸鼻子,“我自己都还感冒呢。”

容慧英这才点点头:“你感冒了注意点,可别再传染给周燃。”

昨晚周然突然发烧可着急怀了一家上下,是以,容慧英赶紧让还在北京过春节的保姆阿姨回来。

保姆阿姨带了周燃那么久,体贴又周到,也几乎当周燃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听闻周燃生病,而话不多说收拾行囊赶回南州市。

一张机票,三个小时,北京直接到南州市。

中午的时候周又菱就见到了保姆阿姨。

有了保姆阿姨后,一家人仿佛都松了一口气。

到了下午,周又菱就被容慧英狠心地赶出了家门。

容慧英对周又菱说:“你外面朋友多,要不然就住酒店,先把感冒养好了再回家。”

反正按照容慧英的意思来说,周燃这次之所以会感冒,都是因为周又菱给传染的。

不得已,周又菱只能被赶出家门。

戴着口罩和周燃依依惜别之后,周又菱便乘车去准备去找聪诗。

一路上,周又菱望着窗外,思绪横飞。突然觉得不在家里也好,出去可以散散心,不用总是想着付勋州这个狗男人。

想到付勋州这个狗男人周又菱心里就一肚子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