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怎么了?”

齐宁惯常装傻,他伸手攥住男人还按在自己胸膛的手腕,缓慢地眨了一下眸,语气困惑问道。

“……没事。”周乐书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口道,“不是你该知道的东西。”

男生从小就爱跟着他,在周乐书心里,齐宁一直都还是那个屁颠屁颠问他叫哥哥的小孩。

他虽然自己吊儿郎当,但不希望齐宁染上什么恶性。

齐宁嗯了一声,握住男人手腕的手却悄然收紧了些,修长的手指深陷男人柔软温热的皮肉。

周乐书被他攥得有些痛了,斜斜瞥了他一眼:“捏你哥干什么,松开。”

齐宁便顺从松开手,在男人走到不远处,背过身打电话时,垂头嗅了一下刚才抚摸过男人手臂的手指。

周乐书抽烟,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和烟草味儿,成熟又好闻。

现在他的指尖也沾染上了这种味道。

齐宁滚了滚喉结,在周乐书回过身前,又放下了手。

好可笑。

明明天天在他面前毫不掩饰和各种人眉来眼去,一到这种事上,又把他当什么都不懂的小朋友。

“宁仔,”周乐书打完电话,无奈地过来拍拍他肩膀,“走,跟哥到天台抽根烟再回来。”

……

病房内的宋润清被突然闯进来的两人吓得一颤,小小惊呼了一声,虚虚倒在病床上。

青年原本就滚烫发红的脸颊更是红得像刷了漆似的,喘了好几口气,才细声细气道:“阿,阿寒,刚才好像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