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深犹豫了下,跟着一起坐上了木板车。

到了卫生所。

村卫生所的行脚大夫歪脖李,给咸鸿光媳妇检查完身体,诧异地看了一眼薛深:“小伙子,刚刚是你说她是吃毒蘑菇中毒了的?”

薛深点点头。

歪脖李歪着脖子,匪夷所思地看着薛深,“你学医的?”

薛深摇头,按照钱玮给他的那份档案(剧本)里的台词,现场直编:“不是,我学母猪产后护理的。”

“李医生,你快给我媳妇治一治啊。”咸鸿光说。

歪脖李摇摇头,看薛深的眼神里带了钦佩,他一副麻了的表情,“不用了,我能做的,这位学母猪产后护理的小伙子,已经都做完了,静观其变,看病人能不能醒来吧。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就让这小伙子再给护理……哦不是,再给治一治,就可以了。”

众人:“……”

“咳咳咳——”就在这时,咸鸿光媳妇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媳妇,你醒了?你还有没有不舒服,觉不觉得恶心?”咸鸿光关切地问。

咸鸿光媳妇缓缓偏头,看了咸鸿光一眼,反问了一句:“你还知道我看到你会恶心?”

在这么多村民面前,被自己的媳妇落面子,咸鸿光满脸尴尬地咳了咳。

他刚想说话。

咸鸿光媳妇躺在病床上来了一句:“知道自己有多恶心吗?当你妈第一次感受到你的存在时,她吐了。”

“媳……”咸鸿光想说话。